普愿对大众说:“王老师要卖身,谁要买?”
一僧人说:“我买。”
普愿说:“他不要贵价也不要贱价,你怎么买?”
僧人无法对答。
卧龙代答说:“属于我的了。”
末山代答说:“是什么道理?”
赵州代答说:“明年来给和尚缝件衣衫。”
(注:南泉普愿禅师因姓王而称王老师。)
这也是一则使人难以理解的公案。清代赵州尼师评价此则公案说:
“南泉只知索价,不顾瞻前。
老僧虽能瞻前,不能顾后。”
这则评语析说得很有哲理。“不顾瞻前,不能顾后”,两者都是不行的。南泉卖了身,又将如何?叫不顾瞻前。老僧买了南泉,又将如何?叫不能顾后。超祖 说:“当时我若在场,待他说到‘不作贵,不作贱,你用什么生买’时,我心不负人,面无惭色,给他三棒,问他为什么这样。”一个好利害的尼师。“清净法身” 是不能出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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